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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過得好好的,去做妳想做的事。在安心中豐富生命

先知-論紀伯倫<先知>
先知說:
「只有飲下沉默,你才能真正歌唱
只有抵達山巔,你才真正開始攀爬
只有被大地擁抱,你才能真正舞蹈」

人們讓你喝下  沉默的河水  你卻無法歌唱
人們驅趕你來到  最高的山巔  你卻無法爬得更遠
大地擁抱了你的手腳  你卻無法舞蹈

這是個假先知  他不是大錯特錯  就是在說謊

那些淹死我們死者的人 沒有教他們  歌唱
那些拋擲我們死者的人 沒有教他們  攀爬
那些鏟土覆蓋我們死者的人  不是他們的舞蹈老師 而是謀殺他們的兇手

那些兇手唱個不停  歌詞都是些陳腔濫調  從來沒改變
那些兇手繼續攀爬 從一個山巔  到更高的山巔
那些兇手還在跳舞  在墳墓和地牢上面

兇手們微笑地  容許先知的教誨  繼續傳播
那會讓一切都顯得  如此美好。」

對我來說,真正的友善不是雞婆,不是不管對方要不要,都給予協助。
真正的友善,不需要熱情,而是尊重。
我覺得一個友善的城市,是能夠不閃躲目光,看進對方的眼睛裡,保持距離,給他一個舒服不打擾的微笑。
對背著背包的旅客是這樣,對推著輪椅的看護是這樣,對便利商店的收銀員是這樣,對公車司機是這樣⋯⋯
這才是一個有人情味,友善的城市,這才是城市裡最美的風景。

只要有機會,能夠遇見來自不同文化的人,跟他們好好地說說話,了解他們的成長故事、生活方式,
看到那些被善待的可能,出現在你面前,生命就開始有不同的選擇,
你就可以看到故事的另一種可能,你就有力量去為自己改變。

在我看來,台灣的教育裡缺乏的就是哲學跟心理學,只要能把這兩者的基本概念融入教育裡,
有了哲學的邏輯思辨;有了心理學的理解和尊重,教育就會好很多了。

要說好一個故事,是必須要直視人性;
美國好萊塢能拍出賣座電影,是因為他們懂人類想看的是什麼(而不是美國人想看的是什麼),
泰國能拍好鬼片,是因為他們能直視恐懼,恐懼是全人類共通的人性。
李安能夠拿到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我覺得也是因為他具有高度的文化智商,他能夠說一個全世界都能懂得武俠片、同性戀片。他能夠穿透文化,看到人性的相似處。
為什麼說好一個故事這麼重要,因為所有的商業行為都是在說故事。
凡舉觀光、設計、行銷、甚至是創業,都是為了要去滿足人性,去說一個好的故事。

Google 非常注重科技背景,他們深信從技術人裡找到善於溝通的人才,而不是找善於溝通的人再去教他技術。

成熟:明知道世故和現實,但仍然維持自己的樣貌去溫柔對待
你懂了這世界的規則,卻在面對往後更多的黑暗時,選擇了不去傷害,懂得去保護內心最真實的自己

很小讀了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很多人聽裏頭說「身而為人,我很抱歉。」
因此想死,我只有更想活下去。我質疑什麼是人,憑什麼有人值得做人,有人只能做不被愛的怪胎?

瘀青幾天很快就好了,但是有一種瘀血在心裡面永遠化不開來。

拳頭此起彼落落在你身上來不及躲、一張張憎恨你的五官、一個不歡迎你的世界

那落在我身體上的不只是無知的拳頭,還是一整個社會的容忍與放棄,如果沒有大人們同意同學的排擠,如果沒有家長告訴孩子「你不要跟奇怪的小孩玩在一起」,如果沒有新聞上的同志愛滋毒品獵奇軼聞,如果我們的世界有那麼一點不一樣,這個重量會如此理直氣壯嗎? 我經常挑著新聞上的性別事件找妳辯論,起初妳說我大概就是不進步的人,我頓悟我正在摧毀妳建立自己女人認同的一磚一瓦,這一路妳走得很紮實,妳依循文化期待甚至超越期待地去成為了一位合格的母親,妳認同自己的方式已不是「自己」與「女人」,我憑著什麼去指責這些為我路過的步履蹣跚?​​​​​​​若能手信於妳,我只想明明白白的感恩,以及接受我這樣九零後的艱難,我背後有一位身上鑲滿父權烙印的女性,我前頭有高喊「不要性騷擾,我要性高潮」的女性主義者。我兩者都愛,是很貪婪,所以必須不斷地去直是我生命中兩極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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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獨立自主」是有必要的,但同時也接受自己「偶爾不那麼獨立自主」,才能保有「獨立自主」的彈性 ​​​​​​​

去愛吧,像不曾受傷一樣;跳舞吧,像沒人欣賞一樣。

唱歌吧,像沒人聆聽一樣;生活吧,像每天是末日一樣。

學習吧,像生命沒有盡頭一樣;珍惜吧,像從未曾得到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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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輩子做堅強溫柔的女性主義者。父權在生活中一遍又一遍地現身,甚至還會拔山倒樹而來。父權打敗過我,我以後也還可能會輸,但它終不能贏得太過輕易。我要一次又一次地準備好,每一次的交手姿態都要更優雅,每一滴眼淚都要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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